侧方,小院一角,有位穿洗得发白的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,约莫实在闲来无事,正拿块抹布,拭擦着一辆明显攒的二八大杠,旁边地上,放着一搪瓷盆几乎清亮的水。 李建昆挺想打趣一句,再擦要掉漆了。 “噢,找一下你们江主任。”陈春仙道。 中年人瞅瞅他,有些眼熟,但一时又想不起来。眼神早落在他们手中沉甸甸的手提包上,警惕问道:“里头装的啥?”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