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。 她这才想起来,在她动用《破阵乐》的时候,她的五感便会一点一点地消失。 现在,她仅仅只剩下了一点听觉。 她听见耳旁急促的呼吸声,有温热的鲜血滴落在她的掌心中,她并不知道这是谁的,只知道她很快就要死了。 “我不是已经传信说让你等我?”谢临渊紧紧地盯着林梵音,额上青筋跳动,第一次彻彻底底地失控了,“为什么不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