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夜挽澜淡淡道,“赛老爷子醒了,那赛家就活了,赛老爷子死了,那也是早已预见的,甚至他们可以把这件事情怪在我头上,以此谋取更多的利益。” 项乐风悚然一惊:“那岂不是你被当枪使了?” “把我当枪使?”夜挽澜似乎是笑了下,“那我很期待世界上出现这么一个人。” 否则一路顺利,也未免太过无趣了些。 “小项,你愚蠢啊。”薛教授也回过味来,“你说的当枪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