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将当年的一点一滴重复一遍,才能让你回味起来?” 兰溪溪咬牙,抬腿,往上一蹬! “啊!”萧长风顿时吃痛,捂住重要部位倒在一旁卡座上,面色扭曲:“你、你下手这么狠!踢坏了要你赔!” 兰溪溪置若罔闻:“我说过你不是当年那个男人,是不是你也心知肚明,刚才你对我的靠近称得上是强迫女性,足以判刑,只属于正当防卫。” “你!简直伶牙俐齿!” “我这叫有事说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