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你的怀疑,羞辱。” “都是我的错。” “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,原来我们在一起那么久,原来我在你眼里,是那样一个人。” “我活的也太可悲了。” 薄战夜从没看过傅溪溪用这种冷静自嘲的口吻说话。 她的嘲笑,每一句话都是在打他的脸。 “小溪,别这样。” 傅溪溪笑了笑,又说:“女人最幸福的是有一个爱她、疼她的好老公,最痛苦可悲的就是受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