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白玉堂和耶律涅咕噜并肩走了进来。心中大是惊奇,不明白陈元怎么会猜的这样准。 嘴上说道:“白五爷还说早?他是整个文同起来的最迟的一个了。” 耶律涅咕噜走的很慢,因为他的伤虽然不致命,想要完全康复没有一两个月的调养也是做不到的。正因为他还伤着,所以这时候才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自由。 他坐在陈元身边:“呵呵,这个时候还能熟睡,也是一种过人的本领,陈兄,我真的越来越欣赏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