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嗒。 卡麦尔先生放下手里的茶杯,一阵水纹荡漾开来,他顺势从口袋里拿出一只信封,微甩着胳膊把那它抽在面前的茶几上。 那信封不大,长方形,暗黑色羊皮纸,两边微翘卷起,没有羊皮纸独有的皮革甘草之类的烟熏味,更多的是类似雨水潮湿的香草味。 卡麦尔在出门去爱尔酒馆找米格尔先生时,在“白玫瑰”旁的信箱里注意到了它。 一开始他是疑惑的,因为那里面平常不会有信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