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命徒然间生出庞大的缺口,空落落的,就像春天没有花开,再温暖的过往,也是清冷薄凉的,温暖不了此刻的胡鸾飞。 她心口刺痛,狠狠地咬了下唇,“才短短几个月不见,你忘我,竟忘得这么彻底?” 男人看着她,“很抱歉,你我第一次相见。” “怎么可能!”胡鸾飞揪着他的衣领,顾不得身前身后过往来人的目光,哭得不能抑制,“你我天子赐婚,熬过春秋夏冬,经过生死别离,你说初见便初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