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你没事吧!” 胡鸾飞猛地瞪大了眼睛,从门外探进脑袋,悄悄地观察里边的情况。 破旧的木板床上,躺着一位骨瘦如柴的女人,看着像久病缠身却又没病到形容枯槁,面色虽然苍白,却又不失娇弱的感觉。 怎么说呢?病得恰到好处,有种林黛玉的赶脚。 “来客?”她弱弱地问。 那几男人立马扶起她,围在一起解释“那是咱妹,绑来照顾你的。” “哈?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