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军都督府。 府衙的耳房内,水溶倚坐在罗汉床上,凝眸看着对坐的永王,清秀的面容上带着几许“和善”的笑意,说道:“永王殿下今儿个怎么了来?” 这个大侄子,隔三差五的做跑腿的活计来送公文,也不嫌累的慌,单论态度而言,永王的表现是最为诚恳的。 许是因为侄儿媳妇的事儿,认准了水溶脱不得干系,这有收益的事情,自然也就持之以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