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。 料峭的空气中充满冷甜的味道,晨光透过树梢,洒在陈崇虎的脸上,平添了几分暖意。 陈崇虎叫晃得刺眼,缓缓睁开双眼,晃荡掉了身上的雪,慢慢站起来,狠狠的伸了个懒腰,发出一阵舒泰的喊声,长呼出一口气。 旁边不知什么流出的血液已然干涸,上面又被新雪覆盖,却依然有一种腥气,似乎在提醒陈崇虎昨晚发生的事。 陈崇虎上前一步,一把抽出了昨晚插在那里的剔骨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