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在陈崇虎眼里倒没什么区别,二话没说,照样是一只手钳拿出来,压在板上,一刀,送它归西。 “嗷吼——” 陈崇虎猛的一惊,心道不对。 这只乌将军的惨叫声并不如同寻常猪叫一般,反倒是像山间的野兽,似虎如豹,不同凡响。 而且老话说的好,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,兽之将死,其鸣也哀。死在陈崇虎手上的猪何其多,这乌将军临死的哀鸣,他再熟悉不过。 但如眼前这头乌将军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