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胡?”陈崇虎用拳头在虚掩的门上敲敲,往里边喊了一声。 “欸,来啦,”里边立马答应一声,不过片刻,便见一黑脸矮汉从里屋走出来。 头戴雨帽身披蓑,身材微微佝偻,挂起一脸憨笑,在那张黑脸上却不甚显眼。 “哟,虎爷,俺说怎么大早上听喜鹊叫,您怎么上这儿来了?”那黑汉连忙招呼陈崇虎坐下,“您要想吃鱼了,叫伙计们吩咐一句,俺老胡亲自给送上门去,哪敢叫这般劳累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