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一个,头一个,”正觉和尚喃喃两声,忽长叹道,“怎会是头一个呢?” “人生百年,相见能几回?”陈崇虎摇了摇头,笑道,“有你来寻还不够?” “不一样,黄连呢?她也未曾寻过你吗?”正觉和尚又追问道,“她在津门一带,离你这儿不远。” “该我去寻她才是,”陈崇虎没由来的说了一句,摆了摆手,又提起了酒杯,“和尚,提这些做甚?朗轩曾言,万般恩怨不足哉,唯有杜康道痛快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