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看来,牛和我并没有什么两样,都有各自的软肋,被无形的枷锁束缚着,从未得过自由,从未得过自在。” 陈崇虎摇了摇头,宽慰道“若照汉子你这般说,世上哪有什么人是真自在的,万事不由人做主,一心难以命争衡,这不怪你。” “不,还是有可以做主的,”陈宝福深吸了一口气,目光炯炯,“那日他们欺我父亲,我不敢与他们争论,虽说是母亲压住了我,但没人比我自己清楚,是我自己先心生怯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