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照真想把东西吐到姜月的脸上,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,就连流放途中都没有。 他强忍着恶心把这口发霉的面糊咽下去,忍不住干呕。 如果不是姜月碗里的东西和自己碗里的一样,她又吃得香喷喷,聂照会怀疑她是打击报复。 倒也是,一个能吃光院子里杂草的人,想必也没有什么是吃不下的。 这些白面不知道是他什么时候囤的粮,发霉生虫,竟连他自己都忘了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