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脚发软,无力地靠在萧暄的身上。 残留的意志,让她近乎咬牙切齿地:“我去求你时,你不是拒绝了?说绝不会与臣妇私会第二次。” “怎么?堂堂太子殿下,也是个言而无信的伪君子吗?” 她激烈地挣扎着,要从萧暄的桎梏中逃走。 奈何那力气实在太过微弱,就像猝不及防被捕捉进笼子的雀鸟,越挣扎越束缚得更紧。 萧暄冷冷地看着她无用的挣扎。 刚刚那个弱鸡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