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公孙凑身后两侧的草坪上,忽然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两道深不见底,极窄极深刻的斩痕,草皮向是人的伤口那般翻了起来。 ““斩剑”,好名字,好强的法。” 公孙凑单手依然稳定的握着那把木剑,手腕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,刚刚就是这样看似纤细的手腕握着这把沉重的木剑,硬碰硬的直接一剑击碎了斩击。 此刻,这把木剑上碰撞的地方冒着轻微的白烟,仔细看的话上面留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