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甚至隔着胸膜还能看见里面有颗心脏在剧烈地跳动。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之间,张道凡已经掏出金疮药,想给对方敷上。 麻五却挣扎着叫道:“别。千万别。一会儿就好了。” 过了好半晌,浑身哆嗦的麻五才安静了下来。胸前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,拳头大的伤口却仍然翻着皮肉,一看上去就让人觉得胸口在莫名其妙的剧痛,仿佛自己胸口上也挨了一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