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道:“就走封爵县吧!老夫这次还肩负着观风使的责任,走封爵县正好可以看看吏治。” 主官已经说话了,我自然没法反驳,只能改道向荣归桥的方向走去。 一行人还没走到桥头,就看见河边并排跪着两个人。 相隔一尺跪在地上的两个人,双手被反捆在身后,上半身向前栽倒,正好把脑袋浸在了水里。 我飞身下马走到两人身后,伸手把人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