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座被土层盖着一大半的房子里,只有一张放着油灯的桌子和简单床铺。从床铺上被褥的腐烂程度上看,就知道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。 翟英哲走进屋子之后,就推开了屋里唯一的窗户,我顺着窗口往外看去,窗外大概有六百多平的空间里只有一座青砖红瓦单间神庙。 这种小庙在东北并不少见,庙里空间极为有限,神龛前面除了摆上一张供桌之外,想要跪下一个人都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