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。你直接问怎么出去,怕是把这里的人全都献祭了都不够。” 刘思雅冷声道:“现在这里的人是听我的话,而不是你的话。” “写!” 刘思雅的一声怒吼把薛义吓得打了个哆嗦,赶紧按照刘思雅的话,蘸着血在纸船上写出一行字来。 薛义松手之间,那支纸船便直接沉入了水里。 原本平静的水面一时间变得殷红如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