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声音一沉,继续道:“这孩子也是个可怜人。” 话音刚落,我恍然间听见几声婴儿的哭声,幽远呜咽,但没有先前那种怨气。 看来被墨斗铜钱线镇压后,又听见能去投胎,程乐身上的怨气也缓和许多。 随后,姜老头用白绫完全将程乐紧密包裹,让我装在腰间的布袋里,之后带回去即可。 忙完一切,程娟的舅舅也幽幽转醒,茫然地问起我们发生了什么,他怎么睡着了。 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