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动静冷不丁从手上传来,我像触电似得立刻倒退两步。 程广富见我心神不宁,连忙问怎么回事。 我定了定心神,勉强笑了笑,说:“没啥,刚在下水累着了,没站稳。” 听了我的解释,程广富才松了口气。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,方才那阵似有似无的蠕动,绝不是错觉。 我继续将目光投射在程鹃腹部,看她肚子鼓起,估算着胎儿也不过五个月大小,并非足月将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