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断了,三三长两短!” 我大感不妙,忍不住提心我爹。 我爹微微抬眼,没理我,看向了姜老头,两人如有默契般点了点头。 姜老头从腰间竹篓掏出两指宽的小捆杂草,点燃后抛向院子中心,很快升起熏眼睛的白烟。 别看这捆杂草不大,但冒出烟倒是不少,熏得人迷眼,直涌眼泪。 而且一股很奇怪的味道,在空气中蔓延开来,微微刺鼻。 闻到这股味道,我脑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