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送陆先生!” 任破军双手伏地,重重磕了一个响头。 其他人见状,哪怕心里有十万个不愿意,也只能跟着磕头。 等到陆峥的身影远去,众人才缓缓起身,有几位连脚都跪麻了。 “父亲,就算他为大伯报仇了,你也没必要做到这份上啊?难道我们偌大一个任家,就这么成了他的看门狗,你就忍心你的儿子、你的女儿、你的孙子外孙,全都变成他的奴隶,任凭使唤?” 任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