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讶异中,容京屿早已不紧不慢的开了腔。 声音是外放的。 黎杳隔着滴答的雨声,听到大伯在电话那边问:“容先生,您和我家杳杳见面了吗?” 从小到大,大伯都是威严的。 至少在黎杳的心里始终都是。 可此时此刻,他和容京屿说话的语调却是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。 怕容京屿不喜欢她。 所以讨好。 黎杳用力轻咬了下粉唇,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