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头都快炸了。 “小蠡子?蠡狗儿?魏蠡!” 杜夫看他痛苦抱头,他知道肯定是旧疾犯了,只能不断在他耳边唤他,把他拉回现实。 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冒出,魏蠡瘫坐在地上,“没事。” 他现在终于知道了,为什么楚呆瓜在虎寨那几天,敢用自己的身体试药,原来这病她自己也早就知道。 “这病日常中可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?”魏蠡问。 “这病实属古怪,不发作都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