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待寻常人该有的怜悯吧。 魏蠡又拿起茶杯,细细翻看,抚摸着杯上到花纹。 “后来,我被人打残了腿,躺在地上,任人唾弃,我早已习以为常,此时一对母女的对话传入我耳中。” “母……娘亲,他怎么了?”女孩稚嫩的声音充满了疑惑。 那美貌妇人掀开车帘,看那孩子浑身脏兮兮的,仔细看,身上也没什么好肉,大概就能猜到他的遭遇。 “他受伤了。” “受伤了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