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我便不能似那陆大人一般尽展心性,快意人生?”此念一起,只如蓬蓬野火一般,再也按捺不住。 他这般心下苦苦思量,那里能兼顾脚下?少不得冲撞上几许路人,自己还尤自未觉,待得反应过来后,虽连连致歉,却也不免吃他几句嘲讽:“哎!又是那书卷害人,眼见那后街张屠夫的女婿叫……对,叫范进的那个,疯病还没好,这不又多了一个不会行路的,啧啧,只是可惜了那一副好相貌” 此话入耳,崔破惟有苦笑而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