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,你就起了杀心,继而巧设陷阱,暗害治儿,你的心胸如此之狭隘,如何能成大事?” “父王。”项政颤声道,“孩儿委实没有加害二弟。” “玄衣卫都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了,你还敢狡辩?”项庄大怒道,“你以为不承认此事父王便找不着证据了?你以为矢口否认,此事就能揭过?父王告诉你,没那么便宜的事,你必须为治儿的死负责。” 项政涕泪齐下,颤声道:“父王,孩儿冤枉。” “死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