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场似铁,残阳似血! 樊哙默默地跪坐于地,默默地望着前方鸦雀无声的汉军兵阵,心头一片黯然。 森冷的寒意正从颈间不断地沁入他的肌肤,那是项庄的剑戟,铁戟的月牙刃还有大剑的利刃已经交叉锁住了他的颈项,项庄只需轻轻发力,剑戟的锋刃就能像剪刀般将他的头颅剪落在地,然后血染沙场。 这便要死了吗?樊哙心头一片茫然。 瓦罐不离井边破,将军难免阵中亡,早在沛县起兵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