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每次跟条死鱼一样出现在我的床上,你要学会享受,学会取悦我,这才是你身为情人的职责所在。” 潘冬子的每一个字,都带了侮辱的字眼,安宁恨不得将他的那张薄唇给撕烂,但又迫不及待希望他立马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走人。 当主卧室的门被关上的时候,安宁重新躺回了床上,身体虚浮得可怕,是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。 在潘冬子的强势霸道面前,她所谓的挣扎,宛若渺茫的尘埃,是那么的无力,是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