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的撞到一起,潘少岳重伤,安宁跟潘冬子仓促之间赶到医院,其它的,根本就顾不上。 “上一回是你不要去的。”安宁觉得他有病,居然能将上一次地搅和到这一回来,再说上次他们的协议没到期,她还有义务去陪他参加。 如今,他们各不相干了,她没有任何的责任跟义务,她是独立的个体,她是自由的。 安宁的重申,在潘冬子听来,犹如隔靴搔痒,他是下定性子要带她去的,肯定是要达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