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,在面对什么。 “我是她丈夫。” 不管如何,潘冬子觉得这一点还是有必要强调。 此刻,他忽然想起他跟安宁虽然办过婚宴,但是却没领证,他们的婚姻,并不具法律效应的,当初好好的,怎么犯了浑。如今,即便他强压着安宁绑着她去民政局,估计她也不会愿意。 上天眷顾过他,他却没有好好珍惜,让那样好的良机,跟自己擦肩而过了,如今就算跺地跺脚,也无法挽回了。 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