戳中了痛处,脸上神情长时间没能好转,沉郁的目光投向远处,周身多了几分冷肃寂寥的气息,还有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沉与犀利。 他的双手抄进了裤袋,在裤袋里捏成了紧紧的拳头。 他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,他离开的时候,安宁看他的背影渐渐消失,连带地,他周身的冷峻也在他身影看不见的刹那化为了无形。 他没有留下一句话,不知道是否是默认,安宁从来不会去妄想揣测那些没有可能的事情,她知道当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