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 简濉溪眯起眼来问,安宁甚至以为父亲知道了什么,那眼神,似乎在努力打量自己,“五个月了。” 安宁还是照原先的说辞,力持心里冷静,不起波澜。 “怎么事先不通知我们?现在才说?” 安宁早早思索过这个问题了,以他们的立场,肯定是会问的。 “本来是打算说的,但医生说我这胎脆弱,需要长时间保胎,所以我跟冬子筹划等这胎稳定下来才跟你们说,不然我真怕空欢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