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更半夜,尘风在高渝的引领下走进了御书房,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: “儿臣参见父皇,父皇圣躬金安。” “起来吧,别跪着了,这里又没有外人,无需拘礼。” “谢父皇!” 正在翻阅奏折的尘尧放下了手中的折子,揉了揉发酸的眉头:“大半夜的还召你入宫,辛苦你了。” “父皇召见,儿臣自当前来,何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