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思年一本正经地回答道: “我从来都没想过这么多,什么太子啊、齐王府啊,我只是觉得寻阳县陶家为非作歹、欺凌百姓、实在可恨,这才与殿下提了一嘴。 若殿下因为此事要谢我,那大可不必。” 尘洛熙故作深沉: “真的只是随口一说?” 顾思年拍着胸口应道: “真的!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