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我的儿子吗?” 身材高大、头发花白的高尔斯沃西.特比凝视着前方躺在手术台上的尸体,他的瞳孔和手都在颤抖,嘴唇发青。 尸体已经火烤焦了,全面缩水,卷缩成一团,表面上没有任何特征可以证明它的身份,甚至不懂医学的普通人都不太能看得出它的性别。 站在高尔斯沃西边上的西装男人用力吞了一口吐沫,浑然不顾停尸房内的糟糕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