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追兵呐喊追杀的声音了。 “张哥,我们怎么办?”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,没有多少经验的年轻士卒对另外一个年龄在四十左右,沉稳老练的士卒问道。 “能怎么办?还在我们都逃了出来,只要有这条命,什么地方不能去?”老兵用教训的口气说道,顺带还翻了一个白眼,显然对这个年轻的士卒的问话极为无语。 “张哥,我们这是逃回家呢,还是向其他军营报告?”年轻不以为许,似乎已经习惯了和这个老兵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