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半晌道:“父皇身子骨一向康健。” “二皇兄是什么意思?” “皇兄难不成觉着是我害的?” 周承面色煞白:“皇兄,我怎敢?平时我谨小慎微,从不与你争什么,无非是我清楚自身几斤几两。这些年规规矩矩从不出错,也敬着。从未有过半点差池。眼下父皇未醒,可他是天子吉人自有天相,定不会出事,皇兄为何要针对我?我对您难道还是威胁了?” 周承也在纳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