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血肉模糊的手后,又震惊地说不出话来。 柳莺莺哪里见过这些,到底面色煞白。 但……对方拉着她,想要欺辱她,眼下不过是罪有应得。 邵阳拾级而下,随着她的走动,层层叠叠的裙摆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度。 她准备回公主府。 可刚走几步,就察觉不对。 她回头,神色不耐:“跟着本宫做甚?” 邵阳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