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,又有什么权利不应?” 邵阳:“外祖家昌盛,一朝覆灭的事就如一道警钟。” “母后身为一国之母,可被这皇宫囚了一辈子。她无一日不辗转反侧。” “皇弟呢?我这几日越想越不对劲,他每次出事,父皇都言什么前朝余孽。当真如此吗?” 邵阳不愿再想。 她冷笑一声:“六公主硬着头皮嫁了,可本宫不是她。” 便是玉石俱焚,她不情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