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疼的她不知所措,她还是平复着急促的呼吸。 “无碍,不过是梦到些……” 她想说梦到可怖的事了,可也不知怎么了,不过几个呼吸间,除了那悲戚的心跳彰显此刻的真实,其余的,她亲身经历的,竟然忘了,梦到了什么。 邵阳眉头紧锁。接过婢女手里的茶盏,几口抿下。 “我听说父皇今日去澄园了?” “是,待了一个时辰。” 邵阳:“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