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夫人这下胸也不闷,气也不短了。 “我身为一家主母,没尽管教之责,这淮适常年在江南,不懂规矩,定是哪里得罪了殿下,殿下要打要罚臣妇绝无二话。” 看看,这就开始狗咬狗了。 周璟微微挑眉。 他嘴角微动,吐出两个字。 “继续。” 淮南侯只觉一股力道冲他而来,下一秒,怀里的淮适被提走,寂七也不知哪里来的铁棍,直往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