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贱东西,他可是觉得攀上了殿下,就能高枕无忧了?”淮夫人咬牙切齿。 淮褚压下情绪,冷冷道:“母亲,世子之位只有一个,只会是儿子。他构不成任何威胁。” 构不成任何威胁的淮适还保持着请安的姿势。 周璟也不靠着椅子了,他像是见到了有趣的东西,身子微微前倾。像是平时逗弄猫儿狗儿般。 他念了念一丈开外站着的畜生名字。 “淮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