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口闭口就是长公主，李境和那个女人恐怕也是贪恋这种感觉，才对他故作冷漠。

——好险，差点他就入了局。

“那你是选忠于你的长公主，还是选我这个浪荡子？”高默被阴霾笼罩一个上午的坏心情，此刻得到了疏散，眼见着听到这话的陶湘，粉面藏羞，娇俏可人，高默忍不住伸手刮了她的鼻尖一下，“说，选谁？”

明明是男女之间的玩笑话语，陶湘却陷入了纠结。

待高默逗弄几次后，陶湘才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