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单薄。 背对着她的李境和面上是什么表情,她不得而知,陈青青的声音却在院落里四散开来,“你胳膊上有伤,这几天里,你是不能练拳、习字、绘画的。” 片刻,只听长辫子的女人平和的语气里带着稍纵即逝的无奈。 “青青,你过于小心了,其实没有什么大碍。” 只是许久不曾像昨天那么放飞的耍弄过剑术,加之昨夜里她又噩梦连连,一会儿是皇兄投江自尽,一会儿又是大昭亡国,无数的猜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