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，迎宾楼的包厢里，李斯文亲自给陆书航倒了杯酒。

“老哥，今天让您见笑了。”李斯文客客气气的举起酒杯：“我自罚一杯。”

“少喝点，我还有一堆问题呢。”陆书航笑着道。

“老哥有什么问题尽管问，在下知无不言。”李斯文喝光了杯中酒，坐到了陆书航的旁边。

“几日以来，市场变化可以说一天一个样，你之前蚂蚁撼大象的理论确实说中了问题关键，但我不明白，背后推动这个